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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溢地和麦格教授寒暄,就算海格把话传走了样,希望至少麦格教授能听见。
他当然不是回去对答案的,占卜课有什么答案可对的?他只是又去了一趟卢平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不在么?”哈利若有所思地在门口打了个转,口中自言自语,“不会又去那个地方了吧?好,那么……我就再去一次!”他一副暗自下定决心的样子,去厨房讨了点儿吃的,回去就说自己不舒服,草草应付了一下罗恩和赫敏,没精打采地躺进四柱床,厚厚地垂下帷幔。
晚饭时分,哈利悄悄爬起来,连隐形衣都没敢披,生怕佩迪鲁不知道他出发了。临走前他看了一眼活点地图,发现格兰芬多塔的入口处旁边,有一个清晰的小点儿,安安静静地缩在墙角。
彼得·佩迪鲁。
虽然他无可自制地感到毛骨悚然,但他同时还感到安心,感到一阵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那就是“冒险”的魅力。
天色已经黑透了,就算没穿隐形衣也不会有人发现。哈利很想拐去海格的小屋前看看黑狗在不在,但他不能,他知道佩迪鲁就跟在他身后。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哈利漂浮起一块石头,击中了打人柳树干上的结疤,他滑下密道口,掏出魔杖照明时又看了一眼地图——佩迪鲁还谨慎地停留在打人柳外。
从现在开始,做戏就要做全套了,他蹑手蹑脚、又害怕又紧张,跌跌撞撞地沿着狭隘的密道向前走,期间无数次摔掉魔杖,一边哆嗦一边给自己打气,装模作样地把尖叫棚屋上下里外逛了个遍,这才沿着卢平留下的脚印向二楼走去。
“先生?”哈利害怕地小声喊道,“卢平教授?”
那间卧室里空空荡荡,卢平还没有来,看来想养精蓄锐的不止他一个。哈利左右环顾,想找一个合适的位置,既适合“埋伏”狼人,又能让佩迪鲁瞧见,他随手一拉敞开的房门,那门却像卡住了似的,他再加力,门依旧纹丝不动。
哈利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他似乎能感受到西里斯平静的呼吸。
然后他转头就在正对着门的单人皮沙发上坐下来,沙发塌了一半儿,有点硌屁股,哈利不得不翘起二郎腿,最后他恍然大悟一般地披上隐形衣,让自己只露出个大头。
等了没多久,楼下传来破烂楼板被踩响的声音,哈利一把拉起隐形衣的兜帽,过一会儿,卢平提着一套沉重的茶具,举着魔杖慢慢走了进来。
“哈利?哈利?”他轻声探问道,“唉……我大概是神经过敏了。”
卢平将缺了一条腿的木桌搭在窗台上,摆布开自己的狼毒药剂,又从袍子里取出一大块厚重的格子桌布铺在地上,一看就是个讲究人。他举起魔杖,在房间里四处逡巡,时不时扔个“咒立停”或者“昏昏倒地”,路过门后时他停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只是拿魔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现在似乎还太早了,万一卢平教授人家就爱好在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喝点儿小酒呢?哈利有点儿后悔,连带着西里斯都不知道罚站了多久。
就当他们三个都以为自己要这么硬生生等到午夜的时候,楼梯上响起了新的脚步声,而且是两道。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不应该啊,这也太早了吧?现在来了真的只能坐下喝点儿小酒!
“哈利?”赫敏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悠悠地响起,“你在这里吗,哈利?”
“我说克鲁克山没那么灵,赫敏。猫只能抓耗子,能寻人的那是狗。”罗恩强打精神,“这、这是哪儿啊?疯人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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