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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学说我爸是公交车,我是小公交车,每天车来了,他们就说3路沈惊来了,3路沈惊来了!笑死人了!”
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俞昼也笑:“沈惊,哥哥流血了,你不给哥哥做检查吗?”
两个人各说各的,却在此刻形成了一种微妙而扭曲的和谐,月光温柔地落在他们身上,像是一对最亲密无间的爱侣。
·
笑着笑着,沈惊忽然俯下身,开始剧烈地呕吐。
呕吐物溅到了俞昼的鞋子和裤腿上,俞昼纹丝不动。
胃里吐干净了,呕出来的只剩下一股一股的酸水,空气里弥漫起难闻的气味。
沈惊吐得眼球疼,眼眶在抽搐,他惊慌地抓住俞昼的手臂:“哥哥,我的眼睛掉了,眼睛没有了!”
俞昼扶住他的胳膊,弯身端详沈惊的脸,端详了足足半分钟,才说:“眼睛还在,没有掉。”
“掉了!”沈惊尖声喊叫,“眼睛没有了!”
“还在。”俞昼牵着沈惊的手,让沈惊的手去触碰他的眼皮,“在这里,没掉。”
沈惊的指尖摸到了俞昼的眼皮,他放心了:“眼睛还在。”
下一秒,沈惊又开始喊叫:“这是你的眼睛,不是我的!”
俞昼俯身去亲俞昼的眼皮,亲了一下:“还在。”
又亲一下:“眼睛。”
再亲一下:“眼睛还在。”
沈惊真的放心了,恐惧烟消云散,他破涕为笑:“哥哥,我的眼睛没有掉。”
俞昼把他湿漉漉的头发往两边捋,沈惊的脸上一片冰凉,他抬手揉眼睛,揉完眼睛揉鼻子,揉着揉着觉得不对了,鼻腔里像被塞进了一块硬梆梆的石头,他不能呼吸了。
“哥哥,”沈惊向俞昼求助,“我的鼻子没有了。”
于是俞昼去亲沈惊的鼻子,亲了两下后说:“还在。”
沈惊发出尖锐的叫声:“你骗我!还少一下!鼻子没了!”
俞昼亲了第三下:“鼻子还在。”
沈惊浑身的利刺瞬间收了起来,他乖乖地点头,惊喜地说:“真的还在!”
·
那股包裹他的酒气渗透进了他的皮肤,在他身体里游走,沈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鼓噪,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要被撑裂。
最后沈惊难受得撑不住了,他哭着说他的脖子好疼,脖子没有了,他要变成一只无头鬼,要被黑白无常拿钩子勾走了。
俞昼如法炮制,单臂环着弟弟的肩膀,侧头去亲吻弟弟的后颈。
嘴唇刚一触碰到弟弟脖颈后侧那处不明显的凸起时,俞昼浑身过电似的战栗。
腺体,弟弟的腺体,还没有真正长出来的,小小的、脆弱的腺体。
弟弟在哭:“哥哥,黑白无常来了,我真的看到了,钩子那么长,比西瓜刀还长,哥哥......”
俞昼的牙尖微微用力,压着弟弟脆弱的后颈。
弟弟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所以不知道此刻的他远比厉鬼恐怖。
沈惊等不到俞昼的抚慰,他失控地捶打俞昼的后背:“哥哥!三下!亲三下!”
俞昼亢奋到指尖颤抖,大脑里响起一个声音,催促着咬下去,咬下去,咬下去就可以标记他。
他胸膛起伏,额角绷起激动的青筋。
“哥哥,我不做鬼,”沈惊脱力了,颓倒在俞昼怀中,用嘶哑的嗓音呓语,“我不想做鬼,我不走,我不和黑白无常走,我叫我哥哥来救我,哥哥,你给我哥哥打电话,他电话是1723493822,你让我哥哥救我,他亲三下我就好了......”
俞昼笑了,胡言乱语什么,真是病了。
他的哥哥就是最恶的恶鬼,他还妄想哥哥来救他,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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