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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试探道:“大人这是想据为己有?”
“怎么说话呢,说的这么难听!”曹伟延不满道:“什么据为己有,本官乃是吉城知府,邴温故不过本官治下一个小小的县令罢了。他是本官的手下,他搞出来的东西自然是本官的政绩,这有何不对。”
“没有,没有,是小人说错话了。大人,圣人那里……”
曹伟延冷笑,“圣人那里看见什么,自然要看本官的奏折怎么写了。他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就算有心想给圣人写奏折,那也得本官愿意代劳,否则他那奏折就别想进皇宫。”
曹伟延得意又骄傲,“本官在官场混迹多久了,又是梅丞相派系,怎么也算根系发达,他一个农村出身的寒门贵子,一点根基都没有,还敢同本官抢功劳不成!”
“自然不敢。”管家点头哈腰,“但凡吉县县令识相就该知道主动把功绩上交给大人,说不定大人看在他知情识趣的份上,还能提携提携他。”
汴京城中,展煜已经说了一半的话,被从殿外闯进来的一个太监打断。
“圣人,圣人!!!”
太子呵斥道:“朝堂之上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太监连忙跪下磕头请罪,“圣人,外头有持令牌的黑甲卫求见,事关吉县。”
太子瞅了眼圣人,圣人也瞅了眼太子,朝堂之上朝臣交头接耳。
刚才才状告过邴温故的礼部尚书杨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从朝臣的列队之中走出来,“圣人,臣刚才就说过,吉县县令目无法纪,狂妄至极,圣人亲口封的官员说杀就杀,如此狂妄之人,迟早惹出祸乱,百姓和商贾又怎么会服他。”
圣人冷冷瞥了杨兴一眼,杨兴这才停止在朝堂上高谈阔论。
“宣!”圣人冷声命令道。
很快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上来,单膝跪地,对圣人行礼道:“启禀圣人,吉县县令邴温故成功让吉县降雨了!”
“什么?”
“黑甲卫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吉县县令让吉县降雨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的意思,好像这雨不是老天爷下的,而是他吉县县令下的呢?”
中书舍人,也就是沈清和的父亲沈大人心脏扑通乱跳两下。
这个邴温故他再熟悉不过,科举的时候一路压他儿子一头。先是小三元后是□□,硬生生把他那个整个汴京城都交口称赞才华横溢的四儿子碾压成暗淡失色的万年老二。
后来被外放出京,被他和他岳父判为弃子,谁知道这人竟然不声不响弄出这样大动静。
如果黑甲卫说的是真的,那么此次邴温故不到逢凶化吉,日后前途无量,就这一项功绩,便可保他平步青云了。
杨兴一口否定道:“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操纵天下雨,这绝对不可能,千百年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荒缪至极。”
朝堂上因为黑甲卫的一句话,乱糟糟一片,群臣都在七嘴八舌交谈,嗡嗡地声音好像无数只苍蝇在飞。
可是圣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对黑甲卫道:“把话讲清楚。”
“是。”黑甲卫详细解释道:“圣人,吉县县令自从到了吉县就圈了一个秘密基地,说是搞实验,把守严密,具体干什么的谁也不知道。
臣只在外围看见吉县县令研制出一个由丝绸和竹子制造而成的庞然大物,那物是什么,臣尚且不知,只是远远看着像一只巨大的木鸟。”
“木鸟?”
“是鸟岂不是就能飞,莫非吉县县令让这木鸟飞上天与神明沟通去了,这才有了吉县这场大雨?”
“不知道吉县县令竟然还有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
沈中书舍人听的心惊肉跳,他忽然想起来,他家四郎和姜三郎似乎都曾提及邴温故的夫郎命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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