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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还在日万!)会赢的,我成神就是了(3.6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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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还在日万!)会赢的,我成神就是了(3.6K)

你感到疑惑,你曾经见闻过你父亲的哀恸,

他伸手握住了你的锤柄,然后开始毫无章法地旋转起来,你被当成了陀螺抽动。

荷鲁斯机甲驾驶员瓦什托尔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好家夥,怪不得几位老前辈这麽轻易就把控制权开放给自己,原来是有这样的预谋!

好,既然大家都不看好自己,那自己就要争气!

瓦什托尔构建着驾驶舱和操作杆,控制着你,机油沸腾了起来。

见识一下五个人一起操控萝下打最终boss时候的羁绊啊!

在天上的战斗超脱世俗的同时,地面上的战斗已经一边倒了。

毕竟有马鲁姆在,一个星际战士在无限弹药和耐久能力的支持下,对未能进入工业时代的文明而言,都是降维打击。

那种混沌污染的老农或者绿皮用草叉木棒捅穿陶钢的例子不计入其中。

这些勉强在四神加持下才抵达了这个时代的恶魔们统统成为了马鲁姆的击杀战绩之一。

不知道是帝皇保佑还是亚伦保佑,神恩状态下的马鲁姆确信自己是真正杀死了这些恶魔,而不是放逐回亚空间。

无论是神皇之力还是神子之力,他都一样地使用口牙!

地面的战斗结束之顺利,让原本做好了艰难作战打算的欧尔佩松也松了口气很多次战争中,他都是一个什麽都干涉不了的观众。

洛肯比自己更糟糕,已经完全迷失。

自己只能通过这种凡俗间的胜利,来为帝皇带来加持,好让每个时代的他赢得轻松点。

欧尔佩松的目光抬起,看见荷鲁斯正在被帝皇抽陀螺玩。

不错,优势在我。

已经可以考虑等会见到好侄子的时候怎麽送个礼物,然后赶紧跑路。

不打团的时候,和帝皇站在一起哪怕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那家伙除了外壳勉强有个人样之外,内在完全是比混沌还要纯粹的执念,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马鲁姆,你身上有什麽帝皇留下的东西吗?」

「我要以此为契机释放一个仪式,清除埃及军队的混沌污染,他们不会记得发生了什麽。」

欧尔佩松呼唤着正在把最后一个恶魔的头端下来的马鲁姆,心里不由得一紧。

这孩子,真的是基里曼的子嗣?

刚才那动作,已经不像是击败敌人,而是在击败敌人之后完成处决。

极限战土没有这样的传统才对。

他只觉得眉眼突突,不记得未来还有什麽自己没弄清楚的事情。

「让我想想,陛下的器物,我们的行李都留在匠人营地。」

马鲁姆一脚将最后一个恶魔的头颅踢爆,然后温顺地像是个乖孩子一样收拾好链锯剑和爆弹枪。

就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吃完饭自己整理好餐具,擦好筷子。

然后走到了欧尔佩松面前,带着他朝着匠人营地而去。

欧尔佩松心想,赶在帝皇打赢之前见见好侄子也行,然后完事赶紧溜。

他从身上取下斗篷,这就是要送给亚伦的礼物。

是一位永生者同伴当年和天之公牛搏斗的时候留下的圣遗物,那位可怜的同伴最后跑去了海底世界。

他挑战天之公牛并不是为了征服怪兽的荣耀,而是想要发生一些奇怪的关系。

虽然活得时间久了,不想当个人,偶尔有点变态的想法很正常,但是欧尔佩松还是觉得不能太脱离人类。

这麽一想,尼欧斯和尔达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不容易。

唉,海神的取向总是那麽奇怪,还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这斗篷的确万法不侵,水火辟易,留给好侄子防身,再合适不过。

两人来到了营地之外,天上还在下弹夹,看来这个赐福持续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亚伦丶亚伦!够了,地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马鲁姆推门进去,看着两只手快要摩擦出火星子的亚伦近乎流水线机器一样,批量雕刻着弹夹。

听见了马鲁姆的话,亚伦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后瘫软在椅子上:

「呼丶呼一一那就好,我担心你弹药不够。对了,你说地面的战斗结束了,

那麽另一场战斗在天上?」

亚伦抬头去看,万里无云,风光正好。

「不必抬头,亚伦,除了我和洛肯,其他人看不见那场战争。」

一个温和宽厚的声音传来,取下斗篷的欧尔佩松,正满脸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好侄子。

亚伦是尼欧斯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其他没有子嗣的永生者同伴们都对这个孩子抱有善意。

算是他们这一大家子的独苗,就是表达善意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们想要带着刚出生的亚伦去冒险,看看亚伦是不是永生者。

然后就被尔达暴打了一通,敢于下手去偷孩子的还被杀了几个,丢进海里等复活去了。

尔达痛下杀手的时候,尼欧斯没有参与,主要是觉得试试亚伦到底是不是永生者的那些尝试,他觉得很有趣,只是当时不敢说出来。

当尼欧斯变成安达的时候,那些丢河里,丢树上的行为,大概就是这位没能玩弄儿子的老父亲的怨念了。

不知为何,见到这位陌生人的第一眼,亚伦就觉得这是一个好人。

「我是欧尔佩松,你可以喊我伯伯,亚伦,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嘞。」

好伯伯哈哈大笑起来,忽然眼神敏锐起来:

「等等,你父亲有没有提起过我,或者说过我的坏话?」

亚伦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好伯伯,喃喃道:

「坏话?那倒没有,他只是提到你喜欢喝啤酒,而我们一家喜欢喝果酒。父亲提到你的时候,神色还是很怀念的。他以为我们接下来几百年都见不到面,可能还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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