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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一缓再说。你每次紧张都会结巴。”听着很烦。
姜誉之垂头,他一紧张,手肘关节会自动泛红:“对不起。我没给您造成什么麻烦吧?”
姜誉之此刻发觉自己左右脸好疼,火辣辣的,仿佛被女人扇了两巴掌似的。鼻梁中央和眼睫毛还很黏糊,有股焦糖凝固的可乐味。
他肯定做错事了,不知觉说话带了对待前辈的敬意。
晚心亭点头:“你打扰了我看电影。”
姜誉之垂下头,咬着唇,又说了对不起,好像女人从始至终没有惊奇他人格的出现。
他想女人多半知道了他的精神状况堪忧,他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冒犯到了您?如果有的话,晚小姐,一定要告诉我,我代他向你赔罪。”
晚心亭深深看了姜誉之一眼,看得姜誉之发毛,就像做坏事被罚在墙角顶着狗粮罐头站定的狗,姜誉之身躯僵直,连眼珠子都不敢旋转,他咽下吓到分泌的口水。
“有。太多了,你抽烟朝我脸上吐了一口烟雾。”
姜誉之啊了一声,连连道歉,晚心亭没说原谅,点点姜誉之的额头,提点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姜誉之松了口气。但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原因可能是被女人左右开弓扇了巴掌的原因。姜誉之没有被打后的叛逆怄气,只有懊恼。
他真的冒犯了晚小姐。这该怎么和晚小姐进行日后的相处?姜誉之将手从领带内解开抽出来,沮丧地耷拉肩膀,被抽走了精气神。
他又搞砸了约会。
想到晚心亭也会远离他,对他避而不见,甚至下了节目再也不会交集,比白熙珍跟他分手还难受。
心脏像是渍了盐水,一抽一抽地疼痛,琉璃心碎成一块块。
如果晚心亭也厌烦他,姜誉之很难将碎玻璃的自己黏合起来,拼凑完整,他会遭受融入不了现实的打击。
鼻头骤地发酸,他仿佛预见到和晚心亭断连的未来,姜誉之突然就想落泪了。
他本身是很感性的人,每次拿到冠军在赛后采访完的休息室,都会躲起来哭一会儿。明明是开心的胜利,但他回忆起赛前走过的心酸,就忍不住会想偷偷哭十几分钟,缓解无由来袭上心头的情绪。
这种脆弱行为通常被同事们看不起,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同事认为他在教练前故意做作演戏。
姜誉之压下哽咽在喉头的酸楚,问:“晚小姐,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
系统在晚心亭脑海幽幽地发声:【燕子,还会再见吗?(追车)燕子,再见的时候你要幸福,好不好?(追不上车,抱头痛哭)燕子……】
晚心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时,她也跟着系统在脑海里看了很多电影。
她莞尔看向姜誉之,姜誉之朦胧着洇湿的眼睫毛不解,他愣愣问:“晚小姐,你笑了。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只要你不生气,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誉之浑然忘记监管者叫他们远离晚心亭的警告。
晚心亭叫系统别闹,晚心亭搂住姜誉之的肩拍了拍,噙着恶劣的笑:“真的叫你做什么事都可以?”
姜誉之脸热辣到沸腾,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他理解了晚心亭的意思。
姜誉之半启着唇,他意识到问出哪种事是晚心亭设下的陷阱,如果开口了,肯定是要把他羞死的淫言秽语,譬如说自为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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