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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治疗一下金梦书,看一下他的病症是什么。上一次错过了开启金梦书汪汪值的最好时机,这次晚心亭还不想错过。

男人总有些怪模怪样的病症在等着她。

金梦书家的别墅在明洞,一楼有个停车库,金梦诗的代步车先停进去了,挡在车库门口,金梦书的车无奈地摇头失笑着哥哥的幼稚行为。

别以为博士就有多理性,遇事处变不惊,只是都没戳痛到他哥的truma,他哥一旦破防,就会显得很不理智。

金梦书停在院外,下车时,他瞄了眼车库上的湿脚印,金梦诗没带伞就离开了,湿脚印说明他冲出餐厅经历了淋雨的狼狈,且猛开回家的及时。

金梦书有种得报大仇的爽感,谁叫他哥第一天作死,明明是两人合作抢夺旗帜,金梦诗拿到旗帜后却选择了他心仪的晚心亭去夜宿,还故意生出反应去勾引晚心亭,存心让他知晓。

他哥有甩不掉的恶毒根性,错也错在小时候的金梦书太顽皮,让父母偏心,导致金梦诗压抑过久,在长大之后,邪恶像食草性动物的胃袋反刍,对金梦书的怨恨和报复时常翻涌。

这样的事在他们本科快毕业时也发生过一次。

当时他们同住在波士顿白人区的公寓,朝夕相见,对坐着吃早晚餐,谈论压力,洋酒,金融,时政,告白的女生,但避讳讨论未来打算。

金梦书想做天文物理理论,拿教职,但不投往留学选择诸多的欧美国家,为了不再和哥哥在同一片国土上学,他看了许多学校,最终敲定新加坡的南洋理工,排名靠前,导师做的方向和他本科阶段混的方向重合,导师手上还有硕博连读的空位,按计划,他会比哥哥更快拿到博士学位。

但没想到金梦诗也和他一样的规划。收到offer那天,是和父母聚会的家宴,他和哥哥对坐在父母两侧,彼此开口说出理想学校的那刻,他和金梦诗都感到荒谬地笑了。

因为太了解彼此,金梦书知道金梦诗不会打无准备的硬仗,即便只是试探说出尝试的理想学校,offer也早就躺在邮箱,被确定了。

金梦书笑得眼泪润出眼角,真觉得避开亲人的几个月努力,可笑又荒唐。

他们从小到大做的努力,就是远离彼此,逃离命运般的共感,命运般的想法一致。

但这只是金梦书的误会,误会共感导致了他们决策一致,直到一次和本科朋友聊天,才知道是金梦诗向朋友打听过他的想法,金梦诗特地和他选了一所学校的同一导师。

金梦诗的想法昭然若揭。

回忆起人生中的大事,无一不被金梦诗干扰,金梦书冷笑一声推开了客厅的门,放回哥哥的伞在玄关,他于客厅发出声音,朝楼上唤一声:“哥,我把你伞带回来了。”

他再温柔问晚心亭:“等会喝酒么?”

“不是很想喝。”晚心亭拒绝,“我酒量没你好。醉的是我。我想看你喝。”

“怎么想看我喝酒?一起喝才开心。”

金梦书在开酒柜,晚心亭靠在酒柜旁,她用手抚摸了下短袖卫衣下的胸襟,女人说:“我想淋在你身上可不可以?”

金梦书被掐得一怔,吞咽喉头,又痛又爽地回过神,他说:“好,你想怎么玩都好,把我灌醉都好。”

听说喝醉酒的男人是没法勃/起。金梦书想到这是个理由遮掩他的无能,至少晚心亭向他抱怨时,他有合理的理由解释是晚心亭要他喝醉酒。

金梦书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真露,咬开瓶盖,吐进垃圾桶,他灌了自己一大口,辛辣酒液溢出口腔,濡湿了他的咽喉,洇染他的卫衣。

他哑着砂石般粗磨的声线:“我们现在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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