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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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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像依附在“表达”上生长的肉瘤,它随着“表达”颤动,牵制它的生命,束缚它的活力。小进掩住了下半张脸,求助地望向琳琅。表达还在垂死挣扎。就只剩下省略号了,好像人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带着死亡的信号离开人体,企图为旁观者描绘出死神的轮廓。

琳琅没有回应,依旧木着一张脸。小进也和琳琅一样木然地坐着了。过了不知多久,还是他先说话,用普通话说,你知道吗,我有时候有一种感觉,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其实在某一个时刻是相通的。我们的所有遭遇都在重合,重叠,它们是不分彼此的。

琳琅怔了瞬,拿起咖啡杯用双手捧住。服务生来给他们加咖啡,发现两人的杯子里都还是满的,笑着走开了。

咖啡早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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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咖啡馆是来喝咖啡的呢?小进早就注意到了,咖啡馆里零星坐着的这几个客人要么带着电脑来蹭网的,要么闲坐着翻手机,聊天,要么看雨,摆弄眼镜,看书,久久都不翻一页。咖啡馆里的每一刻都在重叠,每一刻既是过去,又是现在,更是未来。

小进告诉琳琅,这其实是我从一部电影里看到的台词。

电影?

对啊,电影。

没有人会讨厌电影。最讨厌电影的人也有最喜欢的电影。

琳琅用力推开了通往露台的门,黄昏稳住了脚跟,太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了,凉风阵阵,无云的天空铺开橙色的幕布。洗衣液的气味和草木的清香随风袭来,淡淡的,闻上去很舒心,琳琅裹紧外套深吸了一口气,哭了出来。门在她身上阖上了,她找了张椅子挡在门后,拉长衣袖,掩住脸,继续哭。

突然,一股刺鼻的气味盖过了所有香味。琳琅咳嗽着捂住鼻子抬头寻找,她绕过几片晒着床单和被套的晾衣架,停在了一张花床单前。那花床单后面升起一缕青烟。床单另一面站着一个穿黑色匡威鞋的人。

“嘉佳?”琳琅胡乱擦了下脸,试探着喊了一声。双胞胎的脸探了出来。冬嘉佳和她挥了下左手,他的有半边身体还躲在床单后面。青烟还在往上升,刺鼻的气味更重了。琳琅更想哭了,还很生气,抓着头发道:“你在想什么?你不能在这里抽这个!”她扯下那张花床单:“会染上味道!这还犯法!这里还有小孩!”

她怒气冲冲地扭头去扯身后晾衣架上晒干的枕套。露台上的晾衣架上挂的满满当当的,她抱着床单和枕套,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我有做不完的事情!”

冬嘉佳靠近过去,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你还好吧?”

琳琅拱开他的手,抱紧床单杵着,叽里咕噜骂脏话。

“Are you alright?”冬嘉佳忽然和她说英文。

“No!!”琳琅仰脸瞪他,冬嘉佳眨了眨眼睛,把右手捏着的一根烧了一半的烟卷递到了琳琅眼前,挑起了半边眉毛,眼神小心。琳琅又用力瞪了他一眼,他把手背到了身后去,笑笑地往楼下指:“你们不是在楼下打牌,玩得很开心吗?”

琳琅瞥着那烟卷,咕哝了句:“Fuck it……”她夺过烟卷,吸了一大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和冬嘉佳躺在了地上抽烟。

风更凉了,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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