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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去夹第二次。
可当他误以为江稚尔会受伤甚至就此消失时,他却久违地感到了害怕与恐惧,情绪也无法再游刃有余地得以控制。
明明只是短暂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却也成了唯一他真正在乎不愿失去的人。
江稚尔正以程京蔚自己都没有料想过的程度占据他的生命。
当暴雨越来越大,寻找江稚尔的速度不受控地受阻。
更何况一开始搜寻的方向就是错的,越急越出错,后来更是将人力都放在方家相关上。
最后还是程嘉遥从母亲那偶然听到消息,才知这事闹出这么大轩然大波,给江稚尔打电话同样不接,怕收不了场,才向程京蔚坦白了。
程京蔚当时还在独自寻找江稚尔的车内,空无一人的街上,迈巴赫停在路边,他肩头不可避免地被雨水淋湿,胸腔起伏着。
他在听到的瞬间忽然觉得呼吸一畅,这段时间堵塞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
他指节用力握住手机,确认:“她现在就在枫曜酒店?”
“我刚给她打电话她没接,但这么大雨除了酒店她应该也没地去吧?”
“这些天她都在?有没有受伤?”
“……嗯,没受伤。”程嘉遥说,“我前几天还去找过她,但她说想自己安静几天,我就没再去打扰了。”
程京蔚在暴雨中重新启动车子,朝枫曜酒店驶去。
焦急担忧褪去,他面色有些冷,也有些愠色:“她为什么不回家?”
程嘉遥停顿了下,抿了抿唇,但最后也无法亲口将那个答案告诉程京蔚。
不敢,也不能。
“……我也不知道。”
程京蔚没再多说,挂了电话,一脚油门驶过路口,疾驰溅起水花。
去枫曜酒店的一路上,他想了很多。
江稚尔为什么突然会选择独自住到酒店?
瞒着他,欺骗说在同学家,不接电话,也从不主动联系。
这更像是叛逆小孩的“离家出走”。
可他在此之前从未在江稚尔身上发现过任何属于“叛逆”范畴的
举动。
思来想去,只能是期末考前被叫去学校的那次,因为日记本中的内容他问小姑娘喜欢的人是谁,要求她不许再给那个人任何机会。
当时江稚尔的确抗拒不能接受,还掉了不少眼泪,但他和江稚尔之间并未因此发生争执。
程京蔚一直将自己的位置放得很清。
他毕竟不是江稚尔真正的长辈,自然也无权像国内传统长辈那般勒令孩子遵循自己意愿,所以他只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给出意见,并未真正勒令。
如果他真想以独断专行的方式,他可以有一百种方式查出那个人到底是谁,让他不敢再出现在江稚尔面前。
可江稚尔竟然就因为这样不值一提的“意见”,而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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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蔚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些年程嘉遥的叛逆会让他父母那样头疼。
而此刻,他终于也真切地体会到了。
窝火,又觉得可笑。
他知道自己比江稚尔年长十一岁,不该跟这种青春期小孩置气,可还是觉得窝火至极。
深究其中不过是觉得,她竟然要为一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来跟他耗,用离家出走来反抗,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而他竟然在为此吃味。
为自己在江稚尔心中的地位比不上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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