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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揣摩清楚口感,不知不觉多喝了几口,方才那一小杯就见了底。
程京蔚又给她倒一杯,却将酒杯搁到一边:“喝慢些。”
众人紧接着便提议打麻将。
蒋梵许久没回国,最想喝的是白酒,最想玩的还是国粹。
许致言说:“阿蔚不许来,叫尔尔来替。”
其实程京蔚不常接触这类娱乐活动,在国外时也只偶尔打德州,但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智力高,他凡上桌就没有不赢的。
说玄乎些,也许真与豪门气运有关。
许致言从前便说,他即便不回国继承家业,每日混迹赌场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江稚尔可不敢替,连忙道:“我不会。”
许致言答得顺:“成年了,也该试试,有意思得很,你二叔可不怕输。”
于是江稚尔就被众人半推半就地推上牌桌,程京蔚也不拦,只挪了把椅子,在她身侧坐下。
其实她倒也不是全然不会。
从前奶奶身体还康健些时也爱约着些好友一块儿打,她多是在一旁看书,看累了也伏在奶奶肩头看她打,久而久之便也琢磨明白规则诀窍。
有时奶奶去卫生间也会喊她替,她那时年幼,出牌慢、失牌也多,不指望赢,但也还能应付。
程京蔚同她简单讲了规则,过去淡忘的记忆便也想起。
她摸牌慢,出牌也慢。
好在这些人也都只当取乐消遣,耐心等她,不急不催,自己出了牌还会提醒一句问“尔尔要不要这张牌。”
不像打麻将,更像逗她。
前几圈手眼都有些应接不暇,后来倒渐渐适应了。
程京蔚就坐一旁,他没再喝酒,让侍从换了杯白毫银针。
为应付白日的发布会,他穿得端正肃板,连头发也由造型师打理得很是一丝不苟,此刻却慵懒靠在椅背,手中一杯白茶,热气袅袅,垂眸看身侧一身洁白公主裙的女孩儿手底的牌。
江稚尔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出声:“吃。”
“啊?……啊。”
她失了牌,下家已摸牌,闻言将牌放回原处。
江稚尔不好意思,“没事没事,过吧。”
蒋梵笑着将那张牌递给她:“无妨,不过是大家私下玩玩,不必那么拘束。”
程京蔚倾身,胸前触碰到她肩膀。
江稚尔下意识侧头,从未料想已是那样近的距离,唇都差些碰上他耳朵,她吓得用力抿住唇,生怕在众人面前出丑丢脸。
她告诉自己不要脸红不要脸红,强装镇定重新看牌局。
只见程京蔚将她几张牌换了位置,局面便完全换了,他含着淡淡笑意在她耳边问:“是不是没发现就要胡了?”
糟。
耳朵也开始发烫。
江稚尔定了定心神,好不容易才看明白牌面。
经程京蔚一调,还真是不一样了。
她继续摸牌,正是想要的牌,“胡”还未说出口,程京蔚已经替她将另一张牌打出去。
而身体也随之靠近。
江稚尔已无心牌局,只觉得浑身发热,这夏天真是越来越热了,还黏糊糊的。
好难受。
脸颊似乎也正在升温。
害怕脸红遭到调侃,江稚尔索性拿起那杯酒,往里夹了两颗冰球,仰头一饮而尽。
这样再脸红就可以推给是酒精作祟了吧?
只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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