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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37。哇塞,他和金梦诗一样诶,不愧是双胞胎,都保持了一样的汪汪值。等等,金梦书的初始值跳动了,哇,他变成了57。是因为刚才的事么?】
“可能吧。”
晚心亭没想到金梦书不行,她想过金梦书火性杨草,都没有想到金梦书不行。因为他表现得很放浪。
系统也瞅了眼金梦书和金梦诗的病症,遗憾:【居然不是无精症和少精症,好可惜,只是心理障碍问题。】
“毕竟我的治疗方向是精神。这个病治疗起来比其他人应该轻松多了,说不定,不需要治疗成功就可以把汪汪值刷满。”
晚心亭在金梦书耳畔打了个响指,解除了他的催眠,她绾起秀发,去浴室收拾了自己。
两小时前,金梦诗本是平心静气坐在窗边听风吹雨落的声音,他没有那么生气了,可是身上陡地传来闷胀的烦热,就像是喝了烈酒般口干舌燥。
金梦诗想到弟弟和晚心亭应该是去房间喝酒了,他听到了酒瓶磕碰的脆音,再之后,金梦诗的舌尖泛起麻痒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衔住吞拽和吮吸,金梦诗猜测是金梦书和晚心亭接吻了。
他闭上眼,被推入周遭的黑暗,他伸出舌尖,好像晚心亭就在他跟前,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和他接吻。
金梦诗没有接过吻,他不懂什么是接吻的感觉,没有料想到和晚心亭接吻是被动的触感,他的舌尖好像在被晚心亭蹂躏,他舔着一包一包水液,单薄的唇瓣酥麻被引线放电,舌头上每个感受器都在被照料,被吮吸,被侵略。
金梦诗想象自己的嘴巴被晚心亭亲得合不拢,只能大口大口吞咽晚心亭的口水,他的唇上全是晚心亭的涎水,像是黏稠的梨膏糖汁糊在他唇角,软软绵绵流淌的梨膏,将他的唇堵了个遍。金梦诗的鼻头也糊满浓稠的糖汁,腻得他快不能呼吸了。
反反复复有过四次,共同享有的触感才褪去,金梦诗喘着粗气,松散下仰着头颅而紧绷的脖颈肌肉,不知不觉,他腿软到坐不了竹藤椅,在茶几前跪了下来。
金梦诗阴郁着眼眉,推开了窗,雨后湿润泥土的腥气扑鼻袭来,泥腥味让金梦诗皱了眉,金梦诗在想:弟弟和晚心亭接吻不可能接一个小时吧,这种触感倒像是……
金梦诗舔了舔唇纹。
隔壁住宅的女主人撑着伞回家,她黑色的大伞下有位和她偎依在一起的陌生男性,这位年轻的陌生男性不是金梦诗认识的那位中年政客。
金梦诗听见隔壁弟弟门锁转动的声音,女人踩着鞋跟下了楼,只有她一个人。
金梦诗打开门,捞起外套,追了出去,晚心亭正好在推开客厅的门。
“金梦书呢?”
晚心亭显得很平静:“喝醉了。”但金梦诗注意到她的裙摆乱了,有很多碾压出的褶皱,他很想帮她抚平。
“我送你回家吧。”金梦诗拿了伞,大步站在晚心亭身旁,撑开伞,“我们去车库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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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小姐,有人找您,说是您的家人。”
回到公寓楼下,就有前台的管家提醒,他指了拐角一处休息处的圆形沙发。
“好的。”晚心亭走了过去,一看是宋准,他坐在沙发上,什么事也没做,连手机也没玩。
晚心亭一来,宋准向上看了晚心亭一眼,“这么晚,你出去玩了?”
“嗯。和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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